嘉靖之后是谁继位_裕王,嘉靖之后是谁继位_裕王之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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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1524年8月19日,明世宗嘉靖三年农历七月二十,北京紫禁城午门广场。大明王朝历史上,不对,应该是中国历史上,恐怕还得是全世界历史上,规模最大的一次“集体打屁股”正在上演。134名大明王朝五、六品的官员们,正在史无前例的接受集体廷杖。而在高高的午门城楼上,正一脸阴霾地注视着这一切的是一位17岁的少年,他就是著名的“化学家”、“伦理学家”、“非典型异食癖患者”、“文字游戏重度爱好者”、“资深猫奴”、“行走的金丹”、“中国皇帝工作服创造性的改革者”:万寿帝君、忠孝帝君明世宗嘉靖皇帝。

其实,这位嘉靖皇帝能够荣膺九五,成为一朝大明天子,完全是出于历史的偶然。公元1521年,明武宗正德十六年,周岁还不到30岁的正德皇帝意外染病驾崩,没有留下任何子嗣。再加上正德的父皇明孝宗弘治皇帝,就只有正德这么一根独苗。所以孝宗一系就此绝嗣,大明皇位,还得另觅他人。按理说呢,这正德皇帝驾崩,没有后嗣,应该给正德皇帝立嗣才对。正德没有亲兄弟,所以血缘关系最近的应该是他的堂侄子,也就是明宪宗成化皇帝的曾孙:正德帝六叔益王朱祐槟的孙子、崇仁郡王朱厚炫的长子朱载增。

可是这时候,真正掌握了正德帝身后大权的内阁首辅、吏部尚书杨廷和,他心里却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。当然,这杨廷和可能真的是出于公心,因为作为成化帝唯一的一个曾孙,朱载增小王子当时虚岁只有五岁,这要是承继大统,万一夭折了,可就麻烦了。不过更有可能的,还是老谋深算的杨首辅,对于这位候选人的身世不够满意,因为当时朱载增的父亲和祖父都还活着呢。

所以在这大明王朝的近支皇族里寻觅了一圈,杨廷和就发现了一个“天赐人选”:正德帝四叔兴献王朱祐杬的儿子–兴王世子朱厚熜!也就是我们故事的主角嘉靖皇帝。

当时的朱厚熜只有15岁,他的父王已经在两年前去世了。而且和朱载增的爷爷益王还有两个同母弟在世不同,兴献王的所有同母弟都已经去世,而且没有留下任何子嗣。因此,相比于“枝繁叶茂”的朱载增,还是“形单影只”的朱厚熜看起来更好控制。

或许正是出于这种错误的感觉,杨廷和最终选择了朱厚熜,而不是朱载增,成为了新一代的大明天子。然而事与愿违,这位看起来孤苦无依的黄口孺子,其实是大明朝乃至于中国历史上都罕见的政治天才。

作为藩王次子,朱厚熜从小没有接受过任何关于治国理政的教育,但是年仅15岁的朱厚熜,在接到了请他来北京继承皇位的遗诏之后,就立刻迸发出了超人的政治天赋。朱厚熜刚到北京还没进城,杨廷和派来的礼部官员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,迎接朱厚熜的礼部官员要求他按照皇太子继位的仪程继位,结果遭到了断然拒绝。

朱厚熜拿着杨廷和代替正德帝所写的所谓遗诏,指着上面“即日遣官迎取来京,嗣皇帝位”这句话,告诉前来迎接的礼部官员们,他来北京是来当皇帝的,不是来当太子的。最后还是由正德帝的亲妈、弘治的皇后张太后亲自出面调解。最终,朱厚熜按照皇帝的规制,从北京正门正阳门进城,由紫禁城的正门大明门入宫。在拜见了张太后之后,当天就在奉天殿,也就是今天北京故宫太和殿登基继位,这就是嘉靖皇帝。

其实一开始,内阁给新皇帝拟定的年号是“绍治”,“绍”就是继承的意思,而“治”指的就是新皇帝的伯父、正德帝的亲爹明孝宗弘治皇帝。和试图让嘉靖帝以皇太子身份进城入宫一样,这个年号也暗含着嘉靖帝过继给弘治为后嗣的意思。比如后来南明的隆武和绍武,他们年号里的“武”指的就是大明开国君主明太祖洪武皇帝。这也是隆武和绍武直系祖先之中,唯一一个当过皇帝的人。类似的还有后来清朝的末代皇帝宣统,他的年号“宣统”也有“继承宣宗法统”的意思。而清宣宗道光皇帝既是宣统帝直系长辈之中最后一个当过皇帝的人,同时也是宣统和他入嗣的同治光绪两位皇帝最近的共同祖先。

虽说没在紫禁城听过经筵日讲,但是作为天潢贵胄,这一点政治敏感还是有的。所以,嘉靖否决了内阁拟定的“绍治”年号,而是选取了出自《尚书》里的“嘉靖殷邦”,作为自己时代的标志。

既然搞不了潜规则,那就好只明着来了。因此,在议定正德皇帝的谥号和庙号的时候,杨廷和就援引汉哀帝和宋英宗的先例,要求嘉靖帝以明孝宗和张太后为父母,称呼自己的亲生父母为叔父叔母。杨廷和既然引用了宋英宗的例子,那他自然也知道宋英宗年间的“濮议”事件,所以有必要给小皇帝多加点压力。

因此主管此事的礼部尚书,又领衔六十多名朝臣共同上奏,要求嘉靖帝称呼孝宗为“皇考”,称呼亲爹兴献王为“皇叔考”,并且声称朝臣之中“有异议者即奸邪,当斩”。这就是明朝历史上著名的“大礼仪”事件。

一开始,面对文官集团的群起围攻,只有15岁的嘉靖帝确实做出了一些too young too simple的举动,像派太监拿着金子去贿赂礼部尚书,请杨廷和进宫“喝茶”之类的。但是很快,天资聪慧的嘉靖帝就摸清了权力斗争的门道。

面对礼部尚书再次奏请,嘉靖帝选择“留中”。所谓“留中”,意思就是皇帝把大臣的奏折留置宫中。这一封奏章你说皇帝看到了吧,他确实看到了,因为递上去了。你说没看到吧,也可以算是没看到,因为皇帝永远不会处理,这封奏折既不会反驳,更不会批准。这操作就大有深意了,15岁的少年天子,63岁的垂垂老臣,哪边更有胜算?更何况,此时的杨廷和已经当了十年内阁首府了。

接下来的事可以用峰回路转来形容!当年7月,新科进士张璁上疏支持嘉靖帝。张璁认为,嘉靖帝继承的是皇统,而不是黄嗣,也就是所谓“继统不祭嗣”。这皇统传承并不一定非得要父子相继。然后,在赋闲家中的前吏部尚书杨一清的鼓励下,湖广巡抚席书也上书朝廷,认为中国传统礼法的综祧制度之中,一直有“长子不出继”的规矩。宋英宗是濮王的第十三子,而嘉靖帝却是兴献王的独子。

此后,朝中风向开始逆转,已经厌倦了朝堂斗争的杨廷和看到风向转变,就主动辞职回家了。然后嘉靖的父亲就被尊为“本生皇考恭穆献皇帝”,而他的母亲则加上了“本生圣母章圣皇太后”的尊号。同时嘉靖的祖母,也就是宪宗成化皇帝的妃子,也被加上了“皇太后”的尊号。四个月之后,嘉靖帝下诏,去掉了亲生父母称号中的“本生”二字,彻底否认了兼祧弘治的身份。于是朝中大臣们在杨廷和的儿子:翰林院修撰杨慎的鼓动下,两百多人一起在左顺门,也就是今天北京故宫的协和门外,一起跪请嘉靖帝地收回成命。

这时候,已经基本坐稳皇位的嘉靖帝,放弃了干嘴仗,选择直接使用武力。他命令锦衣卫把这两百多个大臣全部逮捕。四品以上的官员回家停职待罪,五品以下的直接就关进了锦衣卫的诏狱。八天之后,嘉靖帝下旨,回家待罪的官员一律停职停奉,而那些被关进诏狱里的全都押出来,在午门外集体打了回屁股,其中16个人最终重伤不治。这也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那一幕。

然后嘉靖帝为自己的母亲加上了新的尊号“章圣慈仁皇太后”。等到了九月,嘉靖帝更是更定大礼,也改称孝宗为皇伯考,生父为皇考。于是从此之后,这老朱家的太庙里就多了这么一位,一天皇帝都没当过的明睿宗献皇帝。至此,历时三年的“大礼议”事件,以嘉靖帝的完胜而告结束。

后世很多人都认为,嘉靖帝的主张更符合人性和伦理,是他重视父子天伦的孝顺的体现。其实这倒也未必,除了张璁和嘉靖帝一样,抓住了杨廷和拟定的“武宗遗诏”里“嗣皇地位”这个漏洞之外,席书提出来的“长子不出继”并不站得住脚。因为在中国传统宗祧制度之中,还有一条比“长子不出继”更为重要的原则,就是“小宗可绝,大宗不可绝”。

孝宗系是大宗,所以不能绝嗣。因此为了避免孝宗系的大宗绝嗣,即便嘉靖帝入嗣会导致小宗兴王系绝嗣,也应该首先保证大宗的香火传承。所以说,在这场“大礼仪”之中,嘉靖帝真心捍卫的,至少并不是什么天理人伦。只有权力斗争是真的,其余都是假的。

利用“大礼议”事件,嘉靖帝对朝中的文武百官进行了一次大清洗,光是因为左顺门事件被处理的官员就多达四品以上86人,五品以下134人。而迎合嘉靖帝心意的官员,则是纷纷得到了提拔。席书从湖广巡抚被调回京师,出任吏部尚书。之后又加授了三孤之一的少保,地位之高,朝中无人能及。甚至就连席书病重辞职之后,嘉靖帝仍然加授他武英殿大学士,在京师赐下宅邸。席书病故之后,不仅追赠太傅,甚至还破例赏赐他一个儿子直接出任尚宝寺丞,官居六品。而率先上疏支持嘉靖帝的张璁,更是从南京刑部的一个六品主事,一跃就成为了正三品的詹士府詹士。之后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,登台入阁,成为了大明王朝的内阁首辅。从明成祖永乐皇帝设置内阁算起,延续了120年八代帝王的君臣共治就此结束,大明皇朝又重新回到了太祖洪武帝的那个圣心独裁时代。

嘉靖帝在位四十五年,这四十五年里,大明朝一共有过十四位首辅。这其中,前五年里面,杨廷和等四位首辅都是在正德朝入阁的,算是“武宗旧臣”。之后的杨一清和张璁,都是得益于在“大礼议”之中为嘉靖帝立下了汗马功劳。再往后的嘉靖帝,乃至于之后隆庆两朝的历任内阁首辅,他们无论为官是贪是清,无论身后的名声是忠是奸,他们进入内阁的原因却都非常的一致,那就是“青词”写得好。

这个青词就是道教在举行蘸典的时候,一种献给天神的祈祷文。因为这种文章通常都要用红色颜料写在青藤纸上,所以被称为是青词。虽说青词要求写成四六骈文和八股文不尽相同。但是,作为从科甲考场里一路过关斩将、杀出重围的这些翰林爷们,改改文体,在“艺术创作上”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,关键是心里的那道坎。

众所周知,这大明朝科甲正途出身的官员们,一向以有骨气闻名。那么能让这些“心怀天下”的朝廷栋梁们,至少看起来是心甘情愿的为了皇帝的私人爱好,去寻章摘句,皓首穷经,这绝对是沉浮的表现。其实很多时候,我们对于拍马屁都有一种误解。人们有时候确实很难理解,那些一眼看上去就十分蹩脚可笑的马屁是如何大行其道的呢?拍你两句说你好,你就天真的认为自己好了吗?这但凡是能有个中专以上的学历,也不能相信啊。

其实不然,很多时候处在权力斗争疆场上的统治者们,需要的就是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蹩脚马屁。越是谄媚到无耻,就越受欢迎。这并不是“肉食者鄙”,而是因为马屁拍的越是蹩脚,越是惹人发笑,这种纳投名状的态度也就越加的鲜明。就像林冲要上梁山,王伦必须要他先去劫次财、杀个人一样。这一刀下去,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。所以说,真正高层次的马屁,并不是端茶倒水,捏腰捶腿,而是要选边站队。嘉靖帝让朝臣们写青词,也是一样的逻辑。所以,那些误认为嘉靖帝在位四十多年,只知道炼丹修道就是不办正事的观点,那才是对历史最大的误读。

大明王朝的这位世宗皇帝,他老人家除了修斋建蘸信老道之外,权力斗争那也是玩得溜极了。以杨一清为首辅,后面就得续上个张璁;等张璁成了首辅,就得提拔个夏言;再等夏言成了首辅,就得往内阁里塞个严嵩;等到了严嵩在内阁一手遮天的时候,就赶紧再搭配上个徐阶;至于徐阶身后,那不还候着一位高拱了嘛!嘉靖朝的内阁里,永远都有着泾渭分明的两派,无论是首辅想要长保禄位,还是次辅琢磨着“积极进步”,这全都得仰赖皇帝陛下的恩典。

因此,嘉靖朝所谓“严党”和“清流”的斗争,虽然也是你死我活,但是斗争的双方拜的却是同一尊神,念的也是同一本经。这就是嘉靖帝的驭人之术:挑动大臣斗大臣,权力斗争的矛头就永远不会指向皇权。

当内阁的首辅次辅,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如何扳倒对方,从而在内阁中大权独揽的时候,他们就没有时间去回忆起来,在弘治爷、成化爷在位的时候,内阁的权利可比现在大多了。那么嘉靖帝这一番降服群臣,大权独揽的“完美胜利”,又取得了怎样的治国效果呢?效果当然是明显的,那就是被海瑞评价是“嘉靖者,言家家皆净而无财用也”的“嘉靖中兴”。

根据史料统计,在武宗正德朝以及嘉靖朝初年,每年明朝国库太仓银库收入大约是在白银67万两左右,而随着嘉靖帝在“大礼议”事件中大获全胜,开始乾纲独断之后,明廷的财政就迅速出现了巨大的赤字。到了嘉靖二十三年,甚至一年就出现了高达373万两白银的赤字。此后,每年的财政赤字虽然有所减少,但是一直都处在入不敷出的状态。直到驾崩的前一年,嘉靖帝还给大明国库新添了一笔150万两白银的亏空。

当然,这其中,老朱家子孙繁盛的藩王们也负有很大责任。根据学者的统计,明朝后期,朝廷养活一家一姓宗室子弟的开销,竟然已经超过了后来清朝养活整个统治民族的旗饷。但是,明朝宗室开销的问题是明朝一直就存在的问题,并非是嘉靖朝独有。而且嘉靖帝登基之初,就下旨全面取消了外戚世袭罔替的爵位,即便是自己的亲堂舅也不例外,这已经算是尽量在削减皇亲国戚的俸禄开支了。真正费钱的还是嘉靖皇帝自己。嘉靖帝崇信道教的烧钱爱好,可以说是世人皆知。

根据《明史》记载,光是一次斋醮所用的蔬菜,就要花费一万八千钱。嘉靖帝三十七年,嘉靖帝下旨户部,每年从国库调取一百万太仓银,播给皇帝的私人内帑:内承运库。而且明令不许拖欠。相比之下,正德朝每年调入内帑的太仓银只有五十万两。除了宗教爱好之外,嘉靖帝还有另一个烧钱爱好,就是大兴土木。按照《明史》里的总结,就是“世宗营建最繁”。

嘉靖二十一年“壬寅宫变”之后,差点被宫女勒死的嘉靖帝对紫禁城有心理阴影,所以就搬到了位于皇宫外的西院,也就是今天的中南海居住,直到驾崩前夕。在此期间,嘉靖帝先后花费了六七百万两银子,去扩建西苑的万寿宫和玉熙宫。不仅是对于生前居所,对于身后之事,嘉靖帝那也是非常舍得花钱。嘉靖帝的永陵在明十三陵之中,可以算得上是鹤立鸡群。永陵的规制格局,仅仅是略次于建于大明盛世的永乐皇帝长陵,而伟丽精巧实有过之。

整个永陵的修建,一共耗费白银八百多万两,高峰的时候光一个月就需要耗费白银三十万两。而当时工部的库存银只有一百万两,所以工部就通过内阁奏请嘉靖皇帝拨内帑,来修建皇陵。怎么说这也是他老人家自个儿的“万年吉壌”,不该自己掏点银子吗?可是嘉靖帝不这么觉得,他觉得这属于国家公共工程。所以对于工部奏请“借内帑银百万”的请求,嘉靖帝断然拒绝,并且批复说:“内帑银乃备宫中用者,不准发”。

嘉靖对于皇帝私房钱的态度,不仅和他的祖父成化帝“资国用,备缓急”大相径庭,而且和永乐帝的“内库所贮皆天财,待赏有功”相比,那也是高下立判。最终大臣们只好奏请“广纳事例银,以济陵工”,也就是说卖官换钱,用来修皇陵。对于这个建议,嘉靖帝倒是欣然接受。只可惜卖官鬻爵的这点钱,仍然是杯水车薪。

于是天资聪慧的嘉靖帝,就创造性的发明了一个新的赚钱捷径:加派。所谓“加派”,就是在正常税收之外,临时性的增加额外税赋。当然,临时到什么时候,这就看皇帝陛下的心情了。而嘉靖帝发明的这个加派,也成为了最终导致明朝灭亡的原因之一:加派三饷的政策源头。

不仅是自己的陵寝,“孝顺”的嘉靖帝,对于他爹兴献王的陵寝也是非常上心。在赢得了“大礼仪”之争、给亲爹挣下了皇帝名号之后,嘉靖帝征调了2万民夫,花费了六十多万两银子,按照北京皇陵的规制,改建了兴献王的陵墓,这就是位于今天湖北钟祥的明显陵

当然了,这时候难免会有一些“道长理解者”,要站出来为嘉靖帝鸣不平。嘉靖朝也是有很大一部分银子花到了正经地方,就是军事开支。确实,嘉靖朝的“南倭北虏”非常严重,每年耗费了明朝大笔的赋税。可问题是,这嘉靖朝的“南倭北虏”是从哪来的呢?如果不是嘉靖帝在宁波争贡事件之后,为图省事,去搞什么“一封了之”的“自主限关”,断了东南沿海数万、数十万士民的生计,“东南鱼米之乡”又哪来的“真倭十之三,从倭者十之七”的倭患呢?如果不是嘉靖帝贪图安逸,听信了严嵩的谗言,处死了力主收复河套的夏言和曾铣,把塞上江南拱手让人,土默特俺答汗又是如何获得了侵扰汉地、兵临北京的机会和可能呢?

确实,嘉靖朝面临的“南倭北虏”非常严重,糜耗了大量饷银。但是嘉靖朝大明帝国外部环境的恶化,首先是因为嘉靖帝本人举措失当招来的灾祸,这绝不是轻轻一句“敌人凶险狠毒,颠覆我邦”,就可以划过去的。

的确,单是从掌控人心、权谋机变的角度来说,中国两千年帝制史,数百位帝王,确实难有出嘉靖帝之右者,甚至是跟那些开创了一朝盛世的开国皇帝们相比,在权谋斗争这一点上,嘉靖帝也是丝毫不落下风。

用《明实录》里的话来说,就是嘉靖帝“性明断,多大略,识达治体”,“虽深居渊穆,而微柄不移”,“真可谓神圣不世出之主矣”。然而,嘉靖帝虽然有作为明君的才具和资质,但却并没有留下明君的身后之名。那是因为他心里装着他的帝王威严,装着他的权谋诈术,装着他的长生之愿,却唯独没有装上天下臣民,九州苍生。

嘉靖帝的确聪明的很,但是他却把他所有的才华都用在了满足自己一己私欲上了。他有耐心、有权谋、有胆识,不仅能谋,而且善断。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祖制,只要是违背了他的意愿,妨碍了他的权柄,他都有能力去变通,甚至是废弃。

嘉靖帝聪明,就是太聪明了,聪明到一个人就可以玩转大明朝廷。嘉靖帝超脱,就是太超脱了,超脱到已经对于臣民赞誉,青史留名,失去了兴趣。

明成祖永乐皇帝虽然杀侄夺位、篡夺天下,但是他心里一直有着一个做千古名君的宏愿,所以虽然他不吝屠戮,但是仍然一直在内心努力的约束自己。而在嘉靖帝的心里,除了他自己大权独揽,长命百岁,真的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值得他在意的事情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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